《菩薩蠻·黃鶴樓》
茫茫九派流中國,沉沉一線穿南北。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
黃鶴知何去?剩有游人處。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菩薩蠻·黃鶴樓》是教員的詞作,作于1927年。此詞表達了作者對于其所處的時代的沉郁抱負和熱切期待,也寫出了對革命前途的焦慮,對未來充滿信心,和對革命抱有堅定信念的樂觀。全詞扣緊登臨情景,突出大江形象,自然哲理、政治斗爭和革命激情三者水乳交融,主題思想集中深邃。寫景以重點刻劃與氣氛渲染結合,抒情以寓景于情和寫意手法相結合,境界含蓄高遠。語言之沉著有力,疊詞動詞之新穎精警,用韻之錯落有致,與內容也十分和諧。
注釋:把酒酹(lèi)滔滔:酹,古代用酒澆在地上祭奠鬼神或對自然界事物設誓的一種習俗。這里是對滔滔的長江表示同反動勢力斗爭到底的決心。滔滔,大水貌。此用作江水的代語。
【賞析】
此詩上闋寫景,登樓縱目,自遠而近,宏偉壯彩。一個“鎖”字,連接雙山大江,不僅形象地描繪了龜蛇夾峙的形勢,而且暗寫出亂石崩云、驚濤拍岸的一段江景。開頭兩句,是登高望遠,從西望到東,從北望到南,向四面望去。下面兩句:“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一句是望遠景,一句是望近景。向遠處望去,煙雨茫茫。“莽蒼蒼”正寫出迷茫的景象。上引王維的“山色有無中”,看遠處山色若隱若無,看不分明,跟煙雨迷茫相似。近處望,看到漢陽的龜山,武昌的蛇山,隔江相望,一“鎖"字,正好寫出了那里江面較狹。它跟”蒼茫九派“的浩淼無邊,更具有對照作用。這樣四句合起來就構成一個廣闊雄渾深沉有力的境界。這個境界正好反映出詩人闊大的胸襟,豪邁的氣度。下闋言情,應物斯感,豪放深沉。一個“逐”字,綰合心潮江浪,不但生動地寫出了浪花的滾滾催進,而且隱喻洶涌澎湃、如火如荼的革命高潮。“黃鶴知何去?剩有游人處。”黃鶴不知到哪去了,只剩下這座黃鶴樓,作為游人攬勝的圣地。這是即景生情,并無企慕仙人的意思。下面是抒革命之情,“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把酒澆在滔滔的江水里,內心激動的思潮恰似長江中翻騰起伏的波濤那樣高,這里表示對反動勢力斗爭到底的決心。值此大革命失敗的前夕,心情非常激動,好像追逐江中洶涌的波濤。不久毛澤東就點燃了秋收起義的革命烈火,建立起了井岡山革命基地,為中國革命打開了新的局面,使中國革命走上了正軌。
全詞一開始從大處作眼,從遠到近,層層展開,其中有精確的地理,這地理中暗示作者內心縝密的布局及經緯法度,這一切處理得干凈簡練,僅用“九派流中國”,“一線穿南北”,“龜蛇鎖大江”這幾個妙巧的對稱,猶如圍棋高手的布局顯得嚴密而大度,同時也顯示了對祖國的山川諳熟于胸。接著下闋一轉,又透出了詩人對于世事滄桑,雪泥鴻爪之感慨,一代又一代該過去的都過去,而今詩人又作游人的一員在此低回歌詠。最后二行詩人把酒酹江以抒壯志,涌動的心潮如澎湃的波濤,越來越感受到一種急迫地想立即置身于中心的強烈愿望,詩歌在此達到一個最后的高潮,以綿綿思緒和慷慨高歌抵達詩言志的核心。
就情景而言,如果說,上片是寫景為主而又寓情于景;那么,下片便是抒情為主而寓景于情。如果說,上片借所寫之景:“長江”——“茫茫九派”,“京漢、粵漢鐵路”——“沉沉一線”,“鎖大江”的“龜蛇”,而又借著莽蒼蒼的煙雨等悲壯蒼涼之色以抒憂愁幽思的史的情結的話,那么,下片則以上天入地、把酒酹江,心潮逐浪的抒情為主而寓白云黃鶴之景及上片所言之景于抒情之中。而“心潮逐浪高”一句,即前所述之“詞眼”所在,把全詞所言之景,所抒之情,均收束其中。片言居要,收攝風云,容納古今,這就是該詩人化了的史的特色,是詩化了的史。而以此結句,情語也,亦景語也,以情結尾,亦以景結尾,有情景交融、余味無窮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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